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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事门户网站 | 首页  > 专题  > 官场上的畸形守财奴

巴尔扎克在名著《人间喜剧》中生动刻画了一个守财奴葛朗台的形象,虽然两百多年已经过去,但葛朗台式的人物依旧活跃在现实生活中。社会当中有这样一个群体,他们贪婪跋扈、嗜财如命,在藏钱上煞费苦心,鱼肚、粪坑、枕头、仓库、鱼塘、垃圾桶、煤气罐、女厕所,没有他们做不到的,只有你我想不到的。他们被称之为贪官,他们家藏巨款,却明显过着表面“艰苦”的日子,当着一个个畸形的“守财奴”。

葛朗台式贪官

“老葛朗台对金钱的渴望和占有欲几乎达到了病态的程度:他半夜里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密室之中,爱抚、把抚、欣赏他的金币,放进桶里,紧紧地箍好。”

马超群的床底、家具里全是一捆捆现金和一包包金条;呼和浩特市铁路局原副局长马俊飞在北京、呼和浩特买了两套房产,专门用来藏钱;河南五头镇一民政所所长住处被搜出200多本存折……这样的官场“闹剧”已不是次上演,但每次都令人瞠目。贪官家中频现“藏金阁”的背后,有着怎样的贪官心态?“你知道什么滋味最过瘾?我告诉你,在家数钱的滋味最过瘾!”辽宁省清原县原副县长李树森因贪腐获刑前对下属如是炫耀。这样以在家里数钱为乐的贪官不在少数,如河北省对外贸易经济合作厅原副厅长李友灿,疯狂聚敛了4723万元巨款。但他却惜钱如命,他交代说,对他来说,最大的“享受”就是每次到藏钱的房子把那些现金一摞摞铺在地上,数上一遍,然后“静静地欣赏”。[详细]

有钱的烦恼:藏钱强迫症

目前已经实行的现金管理和大额数据报送制度,在很大程度上迫使腐败得来的资金,并不是安全顺畅地流通到市场当中。于是,以藏匿现金保存贪腐所得,成了一些贪腐官员的选择,有数据表明,这种做法占据了样本总数的61.3%。辽宁大学金融学教授刘俊奇在一档电视节目中表示,这些贪官之所以不把赃款存进银行,是为了躲避银行的监测。根据我国《反洗钱法》,个人银行账户如当天存款超过20万的话,银行会进行甄别,有的可能会被留下记录。曾有媒体总结了贪官处理赃款的几种主要方式,其中包括投资艺术品、房地产,投入股市,存入银行或地下钱庄,转到国外等。与这些方式相比,将钱藏在家中相对简单,也较为“保险”——毕竟,小偷入室、厕所泡水等导致赃款被曝光的概率要低很多。

对于这些人大多保持简朴生活作风的现象,这可能是其深谋远虑的结果。如果把贪污来的钱都用在了平时的衣食住行,必然引起纪检监察部门的注意,因为他清楚,单凭自己那点工资,再怎么懂得享受也不可能住得洋房,开得起宝马的,而保持一些“土气”反而有可能赢得上级的赏识和群众的信任,以此来掩盖自己的贪污行为。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要降低贪腐被发现的可能,基于规避风险的选择,他们宁愿做一个葛朗台式的贪官,尽管这并非他们的本意。

此外不可忽视的是,大凡贪官,尤其是贪污受贿数额巨大的贪官,在敛财时都或多或少地形成了一种守财奴心态。个别贪官有着对金钱近乎变态的追求,把囤钱当成一种爱好,就像集邮等收藏活动一样。他们的兴奋点不在于花钱,而在于怎样搜刮到更多的钱。他们就像葛朗台一样,得了藏钱强迫症。

守财奴心态又可称为金钱数字心态,心理学家曾经对这种心态作过这样的分析:人在积聚钱财时往往被一种呈几何级数递增的心态所左右,当攒到一万元时,下一个目标是两万,攒到两万时目标变成了五万……当积聚到100万元时,下一个目标就绝不仅仅是150万,而是上千万,几千万。

柳宗元的《蝜蝂传》中说,有一种善于负重的小虫叫蝜蝂。这种虫在行路中遇物便取,将物负于背上。此虫昂其首,愈背愈重,乃至于倒在地而不能起。人看见了,将其负重去掉一部分,此虫便又能走了。但此虫不思悔改,仍见物便取。此虫又好往上爬,到了体力不支时,终于从高处坠地而死。此虫的悲剧在于它的贪欲,贪官的悲剧也在于其贪欲,柳宗元的话一针见血:“今世之嗜取者,遇货不避,以厚其室,不知为己累也,惟恐其不积。”[详细]

当藏金阁不再固若金汤

除现金、金条外,贪官们藏的东西“花样繁多”。内蒙古自治区原副秘书长武志忠,以家人名义在国内拥有房产33处,在加拿大拥有房产1处,在清查财产时,仅房门钥匙就装了一提包。再比如一直流行的雅贿、裸官、海外资产等等。所谓贪腐藏钱,仍然只是贪官藏匿非法所得的一个视角。我们还要关注的是相比那些查到的贪官们藏起来的现金,是不是还有更多的贪腐所得已经被“洗白”。

不过,事实证明,无论贪官隐藏得再深、把钱藏得再好、手法再复杂和隐蔽,也都是在掩耳盗铃,最终还是要露馅。葛朗台临死之前还让女儿把金币铺在桌上,长时间地盯着,以求感到暖和。而被查处非法所得的守财贪官们,等待他们的只有审判和牢狱。[详细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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